**“伯母，您有什么好办法？”

程申儿本来就瘦弱，被人这么一拧，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。他紧紧捏住了手中的搅拌棒。

“祁雪川你还是人吗！”祁雪纯大骂，她恨不能大耳光将他抽醒，谌子心却将她紧紧拉住。“不教训一下她们，真当我们只是长得好看。”

他离开露台后，她忽然想起来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这里到餐厅也就十分钟路程吧，这点劳累也不让她受吗？

“你……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？”她再转头，天台入口，站着云楼。

“没话。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。时隔一段时间再见，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，眼里有什么东西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